来,连人带绳子从头顶横梁掠过,接着一拉,童标双脚立时离地,被拉上了半天。
另一个白衣人一把飞斧接着出手,“飕”的一声,横飞半空,斩在童标左腕上。
斧过腕断,童标身形直落,断腕血如潮涌,已痛得浑身冷汗直冒,仍强忍跪倒,道:
“多谢堂主的不杀之恩!”
独孤凤看着,有些不忍,别过脸去。
公孙弘冷冷地道:“快下去!”
童标这才敢用衣袖将断腕包起来,两个白衣人左右齐上,将童标扶下,其它人等只看得心惊肉跳,一声也不敢发出。
公孙弘接着唤道:“副舵主。”
“朱猛在!”一个彪形大汉越众而出,跪倒在地上。
“派两个人将童标送回总坛,这儿暂时由你来负责,等候总坛的命令。”
“是!”
“由现在开始,小心注意往来人等,遇有可疑的,立即报告上去。”
“是!”朱猛又叩头。
独孤凤实时想起一事,道:“有一个人颇为可疑,就住在兴隆客栈。”
“哪个人……”
“身穿白衣,看似世家子弟,带着琴剑二童。”公孙弘接道:“你们去弄清楚他的底细。”
“是!”朱猛当然唯有应命。
独孤凤要他们注意的也就是那个白衣青年,看来余怒仍在。
不过那个白衣青年也确实可疑。
白衣青年这时候正端坐在兴隆客栈的房间内,在他的身旁只有七宝一个童子!
门开处,六安领着一个中年胖子走进来。
“公子,这位就是兴隆客栈的赵老板。”六安一旁让开。
青年目光落在赵老板面上,森寒如剑,道:“很好。”
赵老板忙问道:“不知道公子有何吩咐?”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