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手令,收到了没有?”
童标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道:“已收到了。”
“怎样吩咐?”
童标张大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公孙弘断喝。
“两年之内,不得招摇生事,违令者死!”
“既然总坛已经有命令下来,何以你仍然不约束十三舵属下?”
童标汗落如雨,道:“都是属下平日太过放纵,堂主海量包涵。”
公孙弘板着脸,接着问道:“本门规则第十九条是怎样说的。”
“有……有违血手令者,死……”童标面如土色,语不成声。
“第二十一条?”
“以下犯上者,死!”
“第二十四条?”
童标浑身颤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公孙弘喝问道:“纵容属下,又该当何罪?”
童标头抖得更厉害。
公孙弘拍案道:“该当何罪!”
“死……”童标跪倒地上,不住地叩头道:“属下知罪,求堂主高抬贵手……”
公孙弘冷冷地道:“十年来,你先后曾经协助扫荡皖北十三寨,连云三十六剑,出生入死,对本门也有不少建树,只是近年以来不加检点,屡犯错误,几经劝戒,仍然不知悔改,功过早已相抵,这一次实在罪不可恕,但念你追随门主多年,再饶你一次!”
“多谢堂主!”童标喜极忘形,便待站起身子!
公孙弘又道:“死罪虽免,活罪难赦。”
童标慌忙又叩头。
公孙弘接着喝道:“执法何在?!”
两个白衣人惶恐地走出来,跪倒在童标身旁,公孙弘一字一顿道:“断左掌!”
“是!”白衣人长身而起,一只手一挥,一条绳子从袖中飞出,套住了童标左腕,身形紧接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