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晚辈曾不止一次想我柳老前辈谈书剑一较高下,总是没有机会。”
白冰插口道:“爹当年原来也是好勇斗狠。”
白玉楼笑笑道:“却是没有你这么捣蛋。”
白冰含嗔跺脚,白玉楼接道:“我这个女儿自小给宠坏了,失礼之处,万勿怪见。”
张千户秦独鹤齐皆摇头,张千户接道:“我们兄弟一向不惯拘束,令千金也并无失礼之处。”
“那是晚辈失礼了,到现在仍然还让两位老前辈站着。”白玉楼随即一揖:”请坐”张千户、秦独鹤一生甚少出入官宦人家,加上白玉楼这个府邸气势,又实在大得吓人,再看白玉楼亦中渊停岳峙,莫测高深,才不由拘束起来,现在谈上了几句,发觉白玉楼一些官气也没有,那一份拘束亦无形中消去,含笑坐下。
白玉楼转向韩奇:“这位”“是我的外甥韩奇。”
韩奇忙抱拳:“见过白大人。”
白玉楼笑笑:“那还不请坐?”
韩奇呐呐道:“在下站着就可了。”
“进门就是客,那有让客人站着的道理?”白玉楼笑接:“你若是不肯坐,我也只好站着了。”
韩奇连声“不敢”,忙亦坐下。
张千户随即道:“沈老弟路上说自大人如何……”
白玉楼一面坐下,一面道:“他说了我什么坏话,两位老前辈无妨直说,好得让我跟他算帐。”
“都是好话。”张千户目光一扫:“可惜我年纪一大把,否则一定投在白大人门下,做个应门的,也一样光彩。”
“这番说话深得落米汤精髓。”沈胜衣一笑:“不过也是事实,他年纪的确大了一些,倒是我比较合适。”
白玉楼笑笑,目注白冰:“冰儿,你听到了。”
白冰立即嚷起来:“沈大哥,话是你说的。”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