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胜衣即时笑一笑道:“冰儿,怎样了?”
白冰滴溜溜转到沈胜衣身旁,俯身低声问:“沈大哥,他们是什么人?”
沈胜衣反问:“你说呢?”
“是你的长辈?可不像。”话口未完,她已自叹啼的笑出来,显得更加娇媚。
张千户、秦独鹤听得清楚,相顾一笑,沈胜衣摇摇头:“又长一岁了,还是这样子”白冰不依的拉拉沈胜衣的袖子:“才见面就教训人家哦。”
一个清朗的声音随即从门外传来:“可想而知,平日怎样捣蛋。”
说话未已,一个三络长须的锦衣人已快步从外面走进来,人虽然已入中年浑身仍然充满活力,那么潇,只怕没有多少青年人比得上。
他一面笑容,看到张千户、秦独鹤,眼瞳中亦不禁露出诧异之色。
白冰嗔接道:“爹,连你也说女儿的不是。”
这个锦衣人就是白玉楼,笑应道:“爹可是铁面无私”一顿转向沈胜衣。“老弟什么风将你吹到来这里?”
“东风”沈胜衣笑笑:“这几天吹的不是东风?”
他仍然坐在那里,张千户三人已不觉站起来。
白玉楼目光再转道:“这三位……”
沈胜衣道:“江南四友的张……”
白玉楼截道:“精打细算的张老前辈,失敬”目光落在秦独鹤面上,“这位相信就是秦老前辈了。”
秦独鹤一怔:“白大人言重。”
张千户接道:“我们与自大人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面。”
白玉楼道:“晚辈对四位老前辈却是印象颇深。”
张千户、秦独鹤齐皆“哦”的一声,白玉楼笑接道:“只因为四位之中,有一位的外号与晚辈完全一样。”
“书剑双绝”张千户秦独鹤恍然齐道。
白玉楼目注张千户道:“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