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忍不住腾出一手伸前去,企图出其不意将那条蛊母捏住。
那条蛊母彷佛并无所觉,可是到她的手接近云飞扬的嘴唇便倒退,倒退云飞扬的咽喉内。
贝贝慌忙缩手,那条蛊母若是因此而再深藏在云飞扬体内不肯再出来,绝无疑问更加麻烦。她只有再用心吹奏那个贝壳。那条蛊母随即爬回原来的位置,贝贝看在眼内,泪水不禁又流下,贝壳吹出来的声音,也就更加悲凉了。
好一会她的心情才平复,贝壳的声各由高而低,由慢而终于停顿。
她实在无力再吹下去。
密室中没有计时的器具,也不见天日,不能够从其中变化计算出来,事实那已经一段颇长的时间,显然有她这样的内力,没有她这份耐性恒心,早已经吹不下去。
她的咽喉非独干涸,而且疼痛,甚至有要裂开的感觉,可是那个贝壳她仍然放在唇上,好一会才放下来,绝望的眼瞳也同时发出了希望的光辉。
她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这也是她能够做得到想得到唯一的办法。她将贝壳放在地上,随却上前抱住了云飞扬的身子,嘴唇接凑向云飞扬的嘴唇。
那-那,她的嘴唇周围突然出现了许多蛊虫,到她的嘴唇张开,那些蛊虫便爬进了她口内。
那条蛊母萨高一向以蛊虫喂养,现在虽然已没有这种需要,对蛊虫也许仍然有兴趣,说不定会因而爬出来,而若是喜欢寄居于人体内,她本身应该也是一种诱惑。一个养蛊的人的体内无论如何都应该比较一个不是养蛊的更适合那条蛊母。
若非云飞扬的体质发生变化,令那条蛊母觉得不舒服,那条蛊母根本不会爬出来,也不难想象是有一种转换环境的倾向。这其实早该想到,只是贝贝的心情实在太劣太乱。
当然这其实并不是一个好办法,云飞扬真气内力已经被孟都抽尽,非独常人也不如,甚至兴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