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另一个意思通常就是不控手段,在中原武林来说,孟都这一走又是一场浩却。
墙壁碎裂,地面亦震动,贝贝却没有在意,只是盯着云飞扬。
云飞扬仍然气若游丝,非独没有苏醒,而且面色更难看。
这在贝贝意料之内,她现在留心的,只是云飞扬嘴唇的变化。
云飞扬的嘴唇已有如白纸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颤动起来,贝贝一直在发呆,没有在意,到她在意的时候,嘴唇已然在间歇开合,一开一合之间总有一股淡淡的白烟冒出,非独看来令人有森寒的感觉,触手亦一阵彻骨的森寒,贝贝甚至因此而回复自我。
然后她终于留意到那条蛊母晶莹的身子在云飞扬的嘴唇内蠕动。
只要将那条蛊母取出云飞扬便有救,贝贝想到云飞扬有救便非常兴奋,至于云飞扬得救之后会变成怎样,却完全没有考虑到。
萨高孟都虽然告诉他,那条蛊母绝对不会伤害云飞扬的生命,可是连说话也不能说,无疑就是一个活死人,纵然生存又有何乐趣?
而且云飞扬的体质已变得这样衰弱,能否抵受得住蛊母的折磨亦成问题。
那条蛊母显然也因为云飞扬体质的变化不能够在他的体内安居,蠢蠢欲动。
贝贝那片刻的思想绝无疑问很迟钝,好好一会才想到她那个驱蛊放荡的贝壳,急急取出,吹奏起来。
在这样的一个密室中,贝壳的声响听来更悲凉,贝贝也正是这种心情。
云飞扬的嘴唇立时完全张开,贝贝清楚的看见那条蛊母卧在舌头上,跃跃欲动,不由喜形于色,吹得更用心,只希望将那条蛊母诱出来。
那条蛊母看来像随时都会飞跃出云飞扬的嘴巴外,但到贝贝吹得气也快尽了,仍然是那样子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半分。贝贝看着不由怀疑那条蛊母根本就只是在享受贝壳的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