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化钱,正如今日他们所喝的一样。
今日是花近楼老板的生日。
花近楼的老板每年都有两三日大破悭囊,让下属狂欢一番,生日只是其中的一日。
崔老六金小三从来都不会轻易放过这种喝酒的好机会。
喝不完他们就带走。
现在他们的手中就各自握着一瓶还未喝完的酒,空着的,一只手则搭着对方的肩膀。他们却仍然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双双摔倒地上。
转过了街口,是一条短很多的窄街。
横街上也没有其他人。
崔老六左右瞄了一眼,打了一个酒呃道:“今夜街上怎么除了你我之外,一个人都没有了。”
金小三道:“你忘了我们平日回去是什么时候,这下又是什么时候?”
崔老六勉强抬起头一望天色,道;“果然很夜了。”
金小三道:“你家里那条母老虎一定已等得光火。”
崔老六傻笑道:“彼此。”
金小三叹了一口气道:“不过他们既然知道今日是老板的生日,也应该知道我们一定会喝一个不醉无归,就算凶,相信也不会凶到哪里去。”
崔老六道:“噜嗦几句在所不免的了,这种经验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如此担心。”
金小三叹气道:“我只担心手中这瓶酒,不给她看见倒还罢了,否则准给她倒进沟渠去。”
崔老六道:“听你这样说,我也担心起来了。”
他亦叹了一口气道:“我那个老婆跟你那个老婆的脾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金小三道:“如此好酒,倒进沟渠,实在糟塌。”
崔老六道:“然则,你有什么好办法补救。”
金小三道:“最好的办法我认为就是赶快将酒倒进肚子里。”
崔老六苦着脸道;“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