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燕王的,但不管怎样,我们都非要立即赶回去通知侯爷不可!”
“不锗,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
语声未已,一声冷笑突然传来,两人一惊,循声望去,只见两丈外一株大树后,幽灵般转出了一个人,赫然就是那个钦差。“”你--“一个侍卫仓皇拔刀,另一个后背忙靠在一株大树干上。
钦差什么时候到来,他们竟然完全不知道,这已经够他们吃惊的了。”你们还想走?“钦差又一声冷笑。”你到底是什么人?“钦差没有回答,反手将面上的一张人皮面具拉下来,不是别人,正是司马长安。
那两个侍卫并不认识,一个接着又叫:”回答我们!“”一般人叫我司马无情,其实我叫做司马长安!“语声是如此阴森。
两个侍卫一听”司马无情“四个字,便已有如掉进冰窖之中,全身都颤抖起来。
司马长安也就在此际欺前,闪电般拔剑疾刺了出去!
首当其冲的那个侍卫扬刀急挡,”仓“的一声刀被劈断,人亦被劈开两边,另一个转身急奔,司马长安的刀同时脱手飞出。
那个侍卫耳听风声,转身挥刀欲挡,他的动作也不算慢的了,但比起那一刀仍然不如,”
夺“地一声,那把刀直穿胸膛,活生生将他钉在树干上。
这一刀力道之威猛,绝不在方才那一刀之下,也还未穿透,那个侍卫的内脏已然被刀上的内力震碎。
司马长安这才发出一声冷笑:”魏初--这条老狐狸到底心乱了,否则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这样的两个娃儿。“坐骑冲入了长街,郝安整个身子仍然伏在盛北川身上,前衫已然被鲜血染成血红。
盛北川没有动,思想接近空白,一双眼睛紧闭,口虽然半开,却是一声也没有发出来。
长街上行人纷纷走避,只有孙凤翔例外,他从定远侯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