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远。
郝安没有回头望,紧压着盛北川策骑拼命往前奔只恐怕路上还有其他埋伏。
走出了老远,他仍然隐约听到呼喝声,还有惨叫声,不用望他也知道自己一手训练出来的那些手下是没有再生的希望了。
那片刻,他的脑海几乎已接近空白,那匹马虽然没有再被驱策,但方才一阵急催,已给催得快要疯了,四蹄撒开,只是狂奔。
盛北川的那些侍卫、轿夫、随从这时候已无一幸免,尽皆伏尸地上,郝安的手下也不例外。
长兴侯府的侍卫在郝安走后武功都仿佛突然高了很多,四、五个杀手对付一个,郝安那些手下又焉有幸存。
追赶郝安的侍卫随亦折回来,那个钦差非独没有责骂他们,而且只是问:”只是跑了他们两个人?“”只是两个人。“一个侍卫忙应道。
钦差随即挥手。”清理这地方。“那些侍卫应声散开,将己方伤亡的人抬起来走向左面林子,剩余的分别走到对方的尸体旁边,往尸体的要害再补上几刀。
这样做目的当然是要对方不可能活下来,而他们若真是魏初的人,也当然无须这样做,一般的侍卫绝没有这么残忍的手段。
补了那几刀之后,他们亦往左面林子散去,钦差则是走在最后的一个。
脚步声由近而远,终于消失,树林中回复先前那种寂静,只有树涛阵阵,却已没有先前那种幽美,变成”个人间地狱。
又过了一会儿,树涛之外才响起了另一种声音,两株大树上猿猴也似地下了两个人来,都不作江湖人装束。
那正是魏初派去监视盛北川的两个心腹手下。
他们藏于那里已不知多久,方才虽然不全都看清楚,那些侍卫并不是他们的同伴。
两人身形着地,一个随即道:“果然有人暗施阴谋陷害侯爷。”
“不知那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