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学会的就是摇骰盅。
一、二、三,六点,二、四、六共十二点,求大便摇出大,求小就是小,她这门技巧,已是超凡入圣,十拿十稳。
然而李厉琤并不能如平素般轻松摇骰,一对来自相公风不惑的厉目,不停的凝视着她,教丑妇心头乱动心绪不宁。
伍穷把一切交给神相,再无压力可言,变回极为镇定、冷傲,他相信风不惑一定能胜。
最闲逸、安然的莫过如小白,身旁皇上皇虽抖颤害怕,但他却是处之泰然,犹如事不关己般。
“贱相公啊,老娘在这里又快活又风光,你来放屁捣乱岂不自讨苦吃,快滚,老娘便饶你贱命!”血盆大口喷出臭气逼向神相,双目怒瞪,李厉琤一脸盛气凌人。
“你嫁给我多久了啊?”
“挑你废话,恰巧十五年,又如何?”
“十五年来,你快乐么?”
“哈……老娘早年烂赌大醉,晚上鞭打你,又在床上把相公当作玩物奸淫,倒也算快活顶透。”
“可惜终于玩得厌倦、玩腻了!”
“你啊,可不知赌博在乎刺激,天天有你观看气色定赌运,早知成败,实在无聊。
我来到“狂乐镇”,寻回茫然有得有失的刺激感觉,不知多过瘾哩,你懂个屁。”
“娘子好快乐?”
“老娘当然快乐顶透。”
“十五年来,你可曾想过你的相公也快乐否?”
“……挑那奶娘关我屁事!”
“我的妻子天天在外作乐,回家虐打我,又把我辛苦批命、看相所得,都据为己有,作为赌本。”
“对啊,我当然绝非好妻子。”
“我却一直忍让、逆来顺受。”
“别假惺惺的,你啊,若非因为批出我具‘七恶妇’相,庇荫你不致因泄露天机而大祸临身,你肯任我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