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却是轻叹说:
“倒不是日子过的不好,我娘就是个怪人。”
他盯着满脸邋遢的老头嫌恶的说:
“不光是她,你亦是怪人,我亦是,焕容亦是,干咱这行的便没有正常人。”
薛义:
“……”
“诶,你不要这样看我,我娘亦是这样以为的。
她讲的最多的一句就是咱这般之人,没法子和正常人一块生活,即使要和正常人在一处,也须要时时戴着假面。”
薛义却是缄默了,片刻后问:
“那后来呢?”
“后来?”
魏青笑曰:
“啥后来?在我的印象中,我就是给她到处寄养,她自己嘛,也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横竖她居无定所,到处流浪。
而我给寄养最久的地界就是昆山,当初的昆山神算子是娘的朋友,她把我寄养在昆山,我在哪儿认识了亲王和番禺侯。”
薛义张了下口,说:
“她……她为啥要到处流浪?我咋记的她说她不爱四处走的,当初我们在这梧桐岭里十多年,她下山回数屈指可数。”
“是么?”
魏青满脸的惊异,说:
“你确信我们两讲的是同一个人?”
薛义:
“……”
魏青唇角抽了下说:
“我娘除却变脸厉害,她还有一个身份儿,江湖人称百晓生。
百晓生你明白吧?要不是她喜欢到处走,四处打探些许乌漆八糟的东西,咋可以混出百晓生这仨字来?”
薛义垂着着,片刻后忽然惊说:
“她到处走……是不是在找啥东西?”
“找东西?”
魏青满脸的懵,摇首说:
“这个我便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