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喻,象征等等变化,有时候为了加强艺术效果,就得加深这种幅度。
副导演悄悄站在席大妈背后,小声:“这点改动……会不会被说是……不合适?”
席大妈抱着手不屑一顾:“有什么都冲着我来……来了!”
被无数人拥护着登上高处的导师慷慨陈词:“民族的生存和荣誉!只有靠自己民族的头颅和热血才可保持!现在整个民族的命运,抓在我们手里,我们大家都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只有我们血染过的山河,更值得我们和后世的讴歌跟爱护……”
果然,相比之前的场面,现在更像是一座群像!
无数人前仆后继铸就的血肉群像,从监视器上就能看见,不再是之前把所有目光中心,都集中到高点导师的局面。
目光很容易就从他身边扩展到整个舞台上数十个演员形象上,然后还有背后背景板上似乎能跟这些舞台演员融合起来的无数普通人。
这就是万长生习惯的散点叙述,只有把形象扩展到如此多的人身上,才能让观众共鸣!
那不是一两个领袖,几个精英人群自娱自乐的事情,而是关系到每个人,和每个人都相关连的家事国事天下事!
因为谁都能从那么多群像中找到跟自己契合的身份、地位、心态甚至外形。
激荡忠愤!
周围所有的演员,不再是只要仰头看着最高处的导师就可以了。
他们就像万长生在那张壁画里面表现出来的特点,每个人都是生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们的脸上没有千人一面的呆板,而是有人胆怯,有人犹豫,有人伤感,有人担忧。
但在这样国难当头的生死存亡之际,随着振聋发聩的呐喊,人人脸上都有种变化。
这才是人性。
人性是在认知中逐渐变化统一的。
可以说整部话剧,从头到尾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