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活祭的下场。
朱璃有心尽力,其实根本不管他什么事;而对高骈来说,若是避免这场灾难,就是为人为己了。
无视高骈神经质的措辞,稍一思忖,朱璃就开口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总管即便自己失落,也要为治下的百姓想想,总管闭门求道,不问政事,和当今圣人的不作为又有什么区别?”
“朝廷有阉宦当权,总管在扬州放任方士理政,总管的行为和圣人宠信阉宦又有什么区别呢?”
“总管放任吕用之构陷陈珙等军中宿将,害得这些忠心耿耿的大将家破人亡、狼狈不堪,像吕用之构陷陈珙,与田令孜设计于总管,这又有何不同?”
“放眼扬州,数万精锐,大将不复,军心不振,总管就不怕酿成兵灾吗?”
.......
朱璃越说越激愤,却不得不苦口婆心地继续劝说。
高骈受到田令孜的压迫,就起了割据一方的念头,那类似陈珙、毕师铎等人呢,他们被吕用之构陷、欺辱,他们就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一连串的追问,问得高骈面皮颤抖,眼神闪烁,在他看来,朱璃将他同唐廷相提并论,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似的,让他脸色由青变红、血气上涌,甚至连声音都不再平淡了,突然嘶声尖叫道:“你个王八羔子、小猢狲,你懂什么,数十年的憋屈,数十年的失望,若是你,你还能对这个天下抱有希望吗?”
朱璃望着对方愤愤不平、耿耿不忿的神色,冷然道:“努力才有希望,不努力何谈希望,我为何就不能对这天下充满希望?”
“你?”朱璃的反驳,骤然让高骈的眼角猛跳,难以言对,憋闷了良久,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蓦然道:“对了,你现在都还没有告诉高某,你又是何人,为什么不惜使用手段,也要前见上高某一面,还试图左右高某想法,居心何在?”
“我是朱璃,前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