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吧,她最开始只是说她睡不着,常常做噩梦,”丁玉芬母亲又说:“做梦被吓醒,说有人来找她算账,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有人来找她算账,然后就不敢闭眼,不敢睡觉,渐渐地就发疯了,疯起来就拿着刀乱砍……”
“是一直这种状态,还是时好时坏?”
“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不发作的时候还比较安静,一旦发作起来就六亲不认了,哎……”丁母叹了口气说:“今天这又是发作了,一早就拿把菜刀跑去把邻居家的母鸡抓到杀了,然后把公鸡捆起来背着跑到街上去了,我们发现后赶紧追出来,不然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状况呢!”
“嗯嗯……嗯……”黄大觉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一边拿着笔在病历上记着。
“黄大夫,我家闺女的病真的能治好吗?”丁母叙述完女儿的病况后又问了一句。
“能,当然可治。”黄大觉一边写着处方一变点头说。
丁母和丁兄都长长吁了口气。
看完病后,丁母和丁兄一边一个搀扶着如同木偶人般的丁玉芬起身来,背起了装过大公鸡的背篼,背篼里装着几副中药和几油皮纸袋的朱大觉秘制药丸,千恩万谢地出门去了。
大公鸡留在了诊所里,算作给朱大觉的诊费补偿,因为母子俩身上的钱没带够,出门的时候没料到会给丁玉芬治病。
临出门前黄大觉一再叮嘱道:“记好了,那正气药丸一定要晚上吃,一天一次,一次一丸,不可多服。”
“记住了,记住了!”
……
贾二妹带着三个孩子回到了诊所,朱大嫂已经把饭给做好了,看到他们回来就笑着问:“你们都跑哪去了呢,我都准备叫大兵他们出来寻你们了。”
“大伯妈,我们看热闹去了。”阳阳说。
“看一个女疯子,好吓人哟,背着个大公鸡跑来跑去的……”小尾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