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治?”疯女人的母亲。
“有治?”疯女人的哥哥。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
疯病有治?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说。
纵观他们身边、他们有知的历史里,就从没见过哪个疯子最后变成正常人的,除了被人打死,就是疯到老死,就没有一个疯子是善终的。
这也就是他们从未将自家这疯女子送去治疗的原因,谁不知道把人送去治疗就是关进精神病院啊?一关进精神病院那就等于是把人往死里治,什么皮带捆绑、电击等,想想就不寒而栗。
“这个大夫和患者都是讲一个缘字,缘的基础就是信任,如果你们不信任我这个大夫的话,那就算了……”
“哦,不不不,我们信任您,请您给我妹妹(闺女)开方看病吧!”疯女子的母亲和哥哥同声说。
“好吧,这疯病官方称为精神病,是一种心病,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不但要用药,还要从情绪上去疏导,这郁结在心的情绪抒发出来后……所以你们来到我这里就算是找对人了哈。”黄大觉胸有成竹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听得疯女人的母亲和哥哥心服口服。
“好吧,现在说说患者是谁,年龄,因何的病的,是从何时得此病的吧。”讲完了一通医学知识后,黄大觉又说到。
疯女人的哥哥说到:“我妹妹叫丁玉芬,今年二十九岁,十八岁进了x安国营机械厂当工人,二十岁那年她成了工厂里的红人,大文化运动的标兵,带着一群人去搞批斗,斗来斗去的就把自己的脑子斗出毛病来了。”
哦,又是一个大文化运动的受害者。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想那些被他们这帮造反派斗死斗残的无辜的人,比如石老师那样的人,这个丁玉芬游好像是罪有应得。
“具体是哪一年发病的?”黄大觉问。
“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