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副总司令留给我的密令?”
“这个还不好说,副总司令出国前早已跟东抗方面达成暗中的协议,咱们67军必要的时候需要听候东抗的调遣,可以不必听从南京方面的命令!”杜长龄道,“副总司令的目的显而易见,六十七军是他最后的底牌。”
“这个我知道,但我担心的是这东抗未必就没有那个心思,到时候我又该如何?”
“这,军座,您只要还是六十七军的军长,那自主权就在自己手中,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掌握了军权,咱们谁都可以不听!”
“这……”
“军座,不管他今天晚上说什么,我们见招拆招就是了!”杜长龄道。
“但是咱们也得堤防一下!”
“你是说……”王以哲表情一震,“不会吧?”
“害人之心不可有,放人之心不可无,咱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好!”杜长龄道。
“不,他们不会这么做的,长龄,我们还是不要以小人之心了!”王以哲郑重的道。
“军座……”
“你的意思我明白,虽然我不了解这个陆山,但铁猛我还是了解的,能够让铁猛这样的人一心追随的,那就绝干不出这样的事情!”王以哲道。
“是,军座!”
“咱们去赴宴,总要备一份礼物,你说送什么好呢?”王以哲问道。
“军座,您不是一向反感送礼吗?”
“这不一样,我又没打算送什么贵重的财物,聊表心意而已!”王以哲道。
“这就难办了,要不把您那件皮夹克……”
“这可是夫人给我买的,我要是送人了,夫人肯定不高兴!”王以哲道。
“那送什么好呢?”
“算了,就送皮夹克,夫人怪就怪吧!”王以哲道。“包好了。给我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