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低声道。
“哦?”王以哲稍微愣了一下,这个时候,东北绥署的人怎么会来见自己?
“你先去招呼一下,我随后就到!”王以哲吩咐道。
“军座,这么急叫我来,有什么事?”杜长龄掀开军帐。疾步走了进来,问道。
“刚才陆山的秘书来过了,设便宴,请我吃饭!”王以哲道。
“他请您吃饭?”杜长龄听到这个消息,不免也露出一丝惊讶之色。
“我很吃惊,摸不透他的意思,所以请你过来帮我参谋一下!”王以哲道。
“这个可不好说,来人是怎么说的?”杜长龄问道。
“就是说叙旧,我怎么说也曾经是他的老长官,来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是时间单独见面吃个饭,今天晚上给补上!”王以哲道。
“军座。恕我直言,在来这里之前,您恐怕连这个陆主任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吧?”
王以哲缓缓点了点头:“本来听说这个人,我还打算看一下第七旅的履历,但是得到的消息是,档案被烧掉了!”
“烧掉了,不是丢在北大营了?”
“北大营应该也有,但是档案库里也是有备案的,档案库里备案的烧了!”
“这就奇怪了,烧掉了多少?”
“不少呢,现在的花名册和档案都是后来重新补上的,许多人我都没印象了!”王以哲道。
“军座,也就是说,您跟这位陆主任以前根本没有什么交集,虽然他在您手底下当兵,但他认识您,您却未必认识他,对吗?”
“第七旅官兵上万,我能一个个都认识,再说了,他当兵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那个铁猛,我印象深刻!”王以哲道。
“那么这叙旧一词要么是客气话,要么就是另有目的,这早不请的,晚不请的,这个时候请您赴宴,恐怕另有原因。”杜长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