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还在党外的同志却用这样的办法来鼓励和安慰他,并且还给他寄去了大量的有关苏俄革命的理论书籍。
那段时间虽然在政治上是灰暗的,可内心是充实的,光明的。
“小野先生,虽然你并没有直接拿枪侵略我们的国家,但是你的研究间接的帮助了你们的军队,他们现在正在侵略我们的国家,所以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路就是被当做侵略者,被押赴刑场枪决,还有另外一条路,就是为你们自己赎罪,替我们工作,你自己选哪一条?”
“我们只是战俘,请你们按照ri内瓦有关的战俘的条约对待我们!”小野寺愤怒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小野先生,你恐怕还没有明白你的处境吧?”德慧冷冷的一笑,“首先,你说的所谓战俘条约,我们中国并没有在上面签字,也就说,我们可以承认它,也可以不承认它,再则,你把你的一切都对我们说了,我想就算我们把你们放回去,你们也会被以叛国罪起诉的,想想看,在你们的监狱会怎样?”
“混蛋,你们这些人太狡猾了,我被你们骗了!”小野寺愤怒的咆哮,如同一只受伤的野狼。
“小野先生,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们不会给你太多时间的!”德慧起身道。
“好好的看好他,别给我出岔子,此人有大用!”
“是!”
北平,居仁堂。
“天才,看一下,这是南京方面刚发来的电报,同意跟ri人进行接触,不过这一次南京方面不想直接跟ri方面接触,让我们先跟ri人接触一下,试探一下ri人的条件!”何敬之将一份绝密电递给犁天才道。
“南京方面还是同意和谈了,可就这样让我们接触,有没有什么底线?”犁天才疑惑道。
“没有,一切都要我们自己来!”何敬之头疼道,“湖北省主席张群来北平了,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