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跟老毛一起作伴养病去!”朱老总哼哼一声道。
福建,长汀。
“杨先生,这是从上海给您寄来的包裹?”
“我的?”
“奇怪,怎么有人从上海给我寄东西,你拆开看了没有?”杨先生奇怪的放下手中的报纸,接过包袱道。
“没有,这是您私人的东西,我们哪敢随便拆看!”
“没事,我没啥,你来帮我拆!”
“这包袱挺沉的,别不是装了什么宝贝吧?”
“哈哈哈,我杨子任穷了半辈子,哪来什么宝贝,快拆吧,拆到宝贝,算你一半儿?”
“好咧!”
“杨先生,这全是书呀,这是什么字,咋不认识呢?”
“这是俄,你当然不认识了!”杨先生一看,不免一愣,谁给自己寄这些俄书籍呀?
“杨先生,您认识吗?”
“我认识一些,不太全,我看看,这都是什么书?”
“……”
“小鬼,你去找你们的首长,问一下,有没有懂俄的,就说我要一个俄的翻译?”杨先生抱着这些书,眼睛大亮道。
“好的,杨先生,我这就去!”
“原以为我要在这里苦闷度ri,现在好了,有了这些书,我的ri子不那么难过了!”杨先生哈哈大笑。
“咦,这还有有一份信!”包袱中,杨先生发现了一封信,上面没有任何抬头,略微沉吟了一下,撕开来一看,几张信纸从里面掉了出来!
“子任先生……”
信是一个月前寄出的,在路上走了一个多月,居然躲过了gmd的查验,这可算是幸运的,不过以那人现在的能力,想要躲过检查,那不过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多年后,杨先生每当提起这件事,都非常的感慨和激动,在那段遭受排挤和打压的ri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