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老公有什么事?”
江舟蔓显然被气糊涂了,连跟江偌虚与委蛇的功夫都省了,直接撞开她进去。
江偌没动,皱了皱眉,一来是被江舟蔓撞得肩膀疼,二来是她现在实在没什么力气可言,身体的虚脱,让她心里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
缓缓踱步回客厅,江舟蔓正站在沙发旁看着她,江偌站着都觉得累,径直越过江舟蔓,在沙发上坐下,让身子靠着沙发背。
江舟蔓环视了一圈安静得过分的别墅,问她:“淮深呢?”
“没回来,有事明儿请早,你想等一等也是可以的。”江偌中气不足地回答。
她是的确提不起精神,但在江舟蔓听起来,这语气却是不屑又敷衍。
江舟蔓看着慵懒靠着沙发的江偌,她穿着白色丝质套装睡衣,头发散散的披在肩上,姿态随意,两颊浮着类似运动过后的潮红,双眸像沾了水一样,有种不同寻常的澈亮。
江舟蔓即便衣着再光鲜得体,发型再别致,她都有种被江偌压制着的无力感。
江偌现在俨然是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江舟蔓硬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咽了咽喉咙,找虐似的问:“你现在住在这里?”
江偌撑着脑袋点点头,“是。”
“什么时候?”
江偌压了压眉心,江舟蔓那副不敢置信却仍然强作镇定的样子,让她生出自己仿佛是个小三,被原配上门抓了个正着,还被原配伤心控诉的感觉。
“你凭什么质问我?”江偌淡淡反问。
她曲着腿,整个人都像要缩进沙发里一样。其实是胃里一阵一阵地在痉挛,身体发虚,却出不来汗,痛得她要直不起腰。
她咬牙忍了忍,将指尖插进发丝里,指尖因为隐忍而颤了颤,继续道:“这是我的婚房,我进来住还需要请示你的意思么?”
江偌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