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再次提醒,让他们别把屋子搞乱,不用说尸体,就是别的也一样没动过。那样惨的死尸,我们看一眼都会吓得逃出去的。”
老人边说边扭动钥匙打开了门。
人们想象着那种血腥场面,踌躇着往屋里瞅。电灯亮着,一眼就能望尽每一个角落。
“咦,房间错了吧?”
最先进屋的警察署司法主任惊诧地嘀咕着,回头望着老人。
一个古绝的质问。
大家觉得奇怪,陆续进了屋。
“呀!”
引路的老人也惊叫起来。
刚才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难道是搞错了房间不成!那个血人就是在那尊黑佛像前躺着的,别的房间没有那样的佛像。
老人诚惶诚恐地跪到窗户跟前,查看两个紧闭的窗户的挂钩,窗钩没有一点异常。
出了件完全不可能的事。只能认为尸体是融化了,或者蒸发了。
老人像被狐狸迷住了一样,瞪着眼睛环视着周围,好像尸体失踪是他的疏忽似地引咎自责道:
“难道三个人都是做梦?除我之外,两个学仆确实看到尸体的。”
恒川警部向老人询问了尸体躺过的地方,对那儿的地毯作了一番检查。
“你不是做梦,这儿真有血迹。”恒川指着地毯的一处说道。
地毯的花纹是黑紫色的,因此,乍一看上去什么也没有,可是用手一摸,指头就给染红了。
警察仍对这件怪诞诡奇的案件感到异常的职业性的紧张。他们分头在屋子内外四处搜查,结果一无所获。
“请把佣人全部集合起来,说不定有人看到过什么。”
应恒川警部的要求,佣人们被召集到楼下的客厅里。他们是两个学仆、奶妈阿波\两个女佣人。
“阿菊不在,谁知道她上哪儿去了?”齐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