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毓说不定和这亨特还认识,只是这些官兵兴许就不在亨特的认识范围内了。
这一进那陆衍之的书房,宁上陌倒是愣了下。
她现在算是明白那爱画成痴的人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了,这里边密密麻麻的全是书画。
不仅有那漓靖画师的山水工笔,更有不少番邦的作品。若是仔细看看的话,还能够发现不少熟悉的景象,兴许就是那被割了手筋的番邦画师画下来的。
宁上陌心情烦躁,只是微微看了一眼,就没有再看下去的心思了。
她随意的将那亨特扔在了地上,手微微一动,直接用银针戳了这人的穴道。
亨特身上的力气仿佛是消失了一般,浑身都没了力气。
宁上陌踩在了亨特的胸上,仿佛是泄愤一般随意的碾了碾:“那南宫毓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和我漓靖的事情说到底也算是个家事。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你这外人看见了,应该怎么不让你泄露出去呢?”
宁上陌的视线逡巡了片刻,终于定在了亨特的嘴上。
亨特就算是再没有力气,还是勉强的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他这心里之前还在腹诽这女人果真和那男人是夫妻呢,都爱踩人胸口呢。但是听到这话之后,亨特觉得这女人比那之前说话的男人还要凶残了!
这人不仅要踩人胸口,还要割自己的舌头!
自己脖子上边已经被割得鲜血淋漓了,现在还有舌头不保的危机,亨特觉得今日自己果真是不太适合过来。
“你还有心思发呆?”宁上陌气极反笑,拿脚尖挑开了亨特软趴趴的手,用剑在亨特的嘴唇上边压了压:“舌头不想要了?”
“想,想要。”亨特现在是半点坏心思都不敢起来了,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宁上陌,“您要问什么,我都老实回答。”
那谢夫人能够大喇喇的带着人进来,外边怕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