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就放开了还在昏迷中的陆衍之,作势要去拦住南宫毓。
那些士兵虽然不敢对那容齐如何,但是对着管家自然是能够狠心的。
站在死角的宁上陌和亨特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他们是真担心那管家会突然告密啊。
他们不耐烦的推开了那管家。南宫毓本来就因为这容齐的事情有些不爽快,自然是不想管这管家了:“你家少爷是生是死与我何干?之前在他爹的庇佑下长这个大已经不错了,未来的路自己走就好。”
管家本来还想告密呢,现在听到南宫毓这话,倒是瞬间就哑了口。
南宫毓压根就没有在意这管家究竟是如何想的了。她不耐烦示意边上的人拉开管家,赶紧带着容齐离开了。
管家怔怔的看着那些人离开,看着这满院的狼藉,突然委顿了下去,仿佛是彻底的失去了主心骨一般。
宁上陌倒是松了口气,她的剑微微一松,就感觉有些力道似乎准备挣开自己。
宁上陌心里一凛,瞬间就回过神来,那剑又直直的抵住了亨特的脖子。
亨特尴尬的笑了笑,看着宁上陌:“我,我没有恶意。”
“你没有恶意?”宁上陌冷笑一声,心里满是火气,现在容齐又离开了,她现在莫名有些暴躁,“安生的待在你的番邦就好,来我们这里添个什么乱?”
“添乱的也不止我啊。”亨特想到刚刚的场景,下意识的嘀咕了一声,“我也被摆了一道好不好。”
说真的,一个金发碧眼的番邦人如此熟练的说着汉话,还真的让宁上陌愣了片刻,这愣了之后就是不满了:“你现在还有脸说这个了!?”
宁上陌看了看四周,看了那边抱着陆衍之正在默默哭泣的管家,不悦的皱皱眉,一把抓起亨特,直接就进了屋子,她还真是有些东西要好好问问这男人了。
看那个样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