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觉得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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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吹了灯躺床上,温婉跟宋巍说了白天杨氏的情况,让他寻个机会打探一下谢正的口风。
温婉说:“弟妹嫁过来的时候青葱水嫩,也是好花一朵,只不过谢家没那条件娇养她,生了两个孩子,又成天忙里忙外的,操劳了那么多年,还能年轻好看到哪儿去,谢正要因为这个嫌弃她,那就真的太让人失望了。”
说着,温婉抬头去看把自己抱满怀的男人,“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啃嫩草?”
宋巍轻笑,温情的目光凝视着她,“忘了你这棵嫩草当年是怎么嫁到宋家的?”
言外之意,不是他老牛啃嫩草,是嫩草主动送上门来的。
温婉听他提及当年的事,忍不住心虚又脸热,“我、我当时就随便那么一说……”
他低低的笑声愈发明显,“我也就随便那么一娶。”
“……”
温婉窘到无地自容,不理他了,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凉凉的手背贴在两边面颊上,想尽快把温度给降下去。
男人紧实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下巴搁在她肩头,像是猜到小媳妇儿心中无厘头的担忧,说话的腔调透着难言的低柔,“你如今才十九岁,等你三十岁,我已经四十二了,不管往后推多少年,相对于我而言,你都是棵嫩草。”
这话说的,让温婉一个都当娘的人了还觉得羞涩。
——
隔天宋巍和谢正一块去的翰林院。
这边院子距离衙门近,两人就没坐马车,直接步行。
宋巍先开的口,“最近见你状态不大好,有心事?”
谢正冲他一笑,“已经过了殿试,不用再担心考不中,我还能有什么心事?”
宋巍嗯一声,“徐家就快来过礼了,到时候少不得要好好张罗一番,弟妹若是方便的话,我想请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