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其中曲折甚多,这长幼三人又都不曾出口,自然未便探询。后见文婴说完前事,独坐一旁发呆,仿佛恐人疑心,面带愧容。
铁、南二人看出她的心意,等主人一走,又劝慰了一阵,大意是说我们早知文妹还有难言之隐,但知事情决不怪你,对你为人更是万分敬爱,详情我们也不多间,将来如与这二人相遇,必照你所说行事,你不开口决不伤他。倒是这位贺师叔本领之高实在惊人,难得年纪比我们还轻,岂非奇人?夏大师叔更是闻名多年,从小就听二位恩师说起,两次相遇均未能够当面领教,实在可惜。文妹去时可曾发现这两位师徒的踪迹么?文婴终是初次入世的少女,觉着铁、南二人自一见面便以同胞骨肉相待,偏是背他行事,半夜三更去与两个少年男子私会,又被看出追来,虽然事均眼见,又有两位前辈师长暗中尾随,将来可以作证,回忆前情到底心中难安,加上事还不能算完,对方是否知难而退实在难说,正在内愧忧疑,一听这等说法,心便宽了许多,连忙笑答:"铁哥。南姊待我真太好了,小妹感激万分。以我所料,此事明春也许还要请铁兄、南姊相助都不一定,将来自知底细,我真希望不要被我料中才好呢。"
南曼忍不住问道:"莫非这厮业已知我踪迹,明春去往新桃源扰闹也有这两人在内不成?"文婴气道:"单这两人小妹实是不愿伤他,真要破脸,休说二位兄姊,连我也未把他放在心上,倒是他那身后的人实在讨厌。恩师临终遗命我又不愿违背,真急人呢。"铁笛子闻言又听出了几分,料这两人必与乃师有关,身后还有一个能手,是双方的尊长,所以这等说法。恐南曼好奇多口,使文婴为难,忙用言语岔开,再暗使一个眼色,不令探询,随请二女安歇,养足精神,索性扰完主人早饭再走,各自回房卧倒。
三人只南曼睡了两个更次,铁笛子还打了一个盹,文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