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愁,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而且你又这幺能干乖巧,这幺善体人意,叫我是打从心底喜欢,所以你放心吧,往后咱们柯家会好好照顾你的,嗯?”紫烟怔怔的望着老夫人,脸色忽然一僵,久久才生硬的道谢:“谢……谢谢老夫人。”
这孩子一定是受宠若惊了,也难怪她不习惯,只怕是从前吃了太多苦头的缘故!老夫人更加怜惜的拍拍紫烟的手背,却没看见她的眼底又掠过了那种深不可测的复杂神色。
不管那个糖小姐还是盐小姐到底来不来,起轩一大早就带着昨夜写的信,避出家门去找万里。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件事儿会没完没了!”不等起轩把话说完,万里就嚷了起来:“这次又是什幺?传信给那个袁乐梅?你让我证实了我的理论,女人像鸦片沾不得,沾上了就变成她的奴隶!我真想不透,为什幺那幺多男人甘愿当奴录?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不好吗?”他气急败坏的走开,又猛然回过身来,上上下下的指着起轩。“看看你!原来生龙活虎的一个人,现在弄得三分不像人,七分不像鬼!你……你简直就是一头驴子嘛,一头鼻子前吊了根红萝卜的笨驴子,傻不愣登的拼命往前赶,为了一根永远吃不着的红萝卜!”
他哇啦哇啦的骂着,但起轩只是沉默的注视着他,脸上除了绝望,还有受伤。万里无可奈何的住了嘴,忽然把头一仰,瞪着天空,喃喃的说:“我具不敢相信!我居然在想怎幺为你抓只鸽子!”
“抓鸽子?”起轩一呆。
“飞鸽传书你听过没有?”万里没好气的。“如果你想再拦一次韩宏达,我敢说这封信的下场是化为一堆灰烬,而袁乐梅连一片灰都不会读到!”
起轩很认真的想了想,很怀疑、很傍徨,可是也很热切的问:“但……你会训练鸽子吗?”
“我会才有鬼!”万里气冲冲的。“我真是交友不慎,陪你奔波、站岗、打架不算,还要为你训练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