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格教授有何高见?”陈佐才哼了一声,一个体育教授居然敢在这种高度的问题上反驳他,让陈佐才感到对方有些自不量力——虽然格曰勒图不姓格,但格教授这种称呼已经流传开了,而且也被格曰勒图所接收。
“这次移民中听说有青壮男丁三十万,而亭里就算教他们识字,税收上也还是有的赚的。”作为一个帝国议员,格曰勒图已经对政斧收支有了一些初步概念:“而且他们的老婆也要做工,还有税可收,更不用说这些货物能够让商行挣钱,还可以抽税……要是能够迁移来三十万壮男、壮女,都府的税收一下子就能增加两成,等他们熟悉环境后还会更多,这就会让都府抽到更多的税。”
“也就是说,书院能够要到更多的经费?”陈佐才本来对这个事不是很懂,但经不住有格曰勒图这么一个帝国议员的体育教授,陈佐才几次三番地打发格曰勒图在下体育课后去给书院讨要经费,每次还都认真询问经过结果,所以也很清楚都府的知府衙门和议会基本是按照税收比例拨给教育经费,这个经费大约是税收的二成五,其中包括给各亭的识字经费、各商行自办培训机构的教育补贴,剩下的就都是给书院本部的。
“是啊。”格曰勒图拼命地点头:“要是税收增加两成,给书院的拨款至少也能增加两成,将来还会继续增加,可叙州的袁知府想都截下去,不放百姓到成都来。”
“这袁象,老夫早就看出来他像个贼,”陈佐才冷笑一声:“刘知府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