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刘体纯一直称呼袁宗第为“老哥哥”,袁象比刘体纯稍微大了一点,所以刘体纯也称呼袁象为老哥哥。
“我那老哥哥,也是不容易啊。”在夜深人静回味此事的时候,刘晋戈偷偷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当没有了议会的责难声,也听不到他们发出的掌声和欢呼后,刘晋戈又想起了自己和袁象的感情;如果不是耳边总响着议员们的催促声,被压力闹得心情烦躁,刘晋戈不会去叙州挣抢移民,更不会肝火上升,见了袁象就红了眼:“这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
刘晋戈和袁象的这桩事,被帝国议员格曰勒图绘声绘色地报告给了书院祭酒陈佐才,后者并没有显出什么兴趣,反倒鄙夷地评价道:“斯文扫地,他们是保国公的任命的官员,代表着保国公的脸面;保国公是朝廷的勋贵,所以这还事关朝廷的体统……哼,也就是因为保国公极度轻视读书人,才会不重用贤良而提拔这些武夫,现在好了把,不但丢光了自己的脸面,还连累了朝廷的体统,真该弹劾他!”
移民一事,陈佐才觉得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书院主要针对目标还是孩子。普通同秀才的扫盲工作由亭分批完成,不会都堆到书院本部来。还有一部分学员是商行推荐来学习的优秀员工,这些人一般都经过了商行本身的简单文化培训,当商行没有师资力量继续培训下去的时候,就会送来陈佐才这里,不过知府衙门给的名额有限。
随着移民到达,书院的压力按说只会更重——陈佐才笃信有教无类,就是孩子增多也要把责任担负起来,大不了就再多兼几个班。随着教学经验越来越丰富,书院也摸索出不少方法来,至少那些原来就会读书给学生听的教授们,都被陈佐才锻炼出来了,就是孩子再多一些,工作压力也远不会向陈佐才刚到成都时那么重。
“祭酒这话有些不对了。”格曰勒图想纠正陈佐才的错误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