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不屑,干脆懒得理会。
那书生煽动不成同伴,眼看这边人多势众,也不敢再挑衅,冷哼一声低头吃饭,一边吃饭一边大声吟哦,每食一菜并诵一名句,口水喷溅,花样繁多。
酒楼其余吃客也露出厌恶之色,他的同伴更觉尴尬,不住低声劝阻,书生不以为然。太史阑等人瞧着这种人,反倒不想和他计较了——掉价。
这酒楼也是客栈,前头酒店后头住宿,是本镇唯一待客场所,好在地方够大,大小院子好几个。太史阑吃完饭顺势便安排住宿,让花寻欢和于定去订房,两人按照太史阑要求,干脆包了一个独院。办完了回来和太史阑说,“只剩一个独院了,其余几个要么住了人要么已经被包,差点没得住。”
“刚才那个酸丁也要包我们这个东跨院,”花寻欢嘎巴嘎巴捏着手指,笑嘻嘻地道,“我把他给扔过了墙。”
众人都吓一跳——这不是动手了?
“扔过墙而已,隔墙地上是草地。”花寻欢不以为然地笑,“哈,可惜你们没见着,那酸丁半空里叽哇乱叫手舞足蹈,好看!”
“他那几个同伴没出手?”太史阑问。
“没。”花寻欢道,“性子软得很,或者也是怕这里的规矩,听说这里不许动手规矩很严,而且在此寻求庇护的江湖人,对小镇的治安也有保护之责,一旦有人触犯戒条,那是人人喊打,其中还不乏高手,谁敢?”
“那你记得不要惹事。”太史阑点头进院子,花寻欢在她身后大翻白眼。太史阑走了几步,忽然又问,“左右邻居都是谁?”
“右边住的就是那个酸丁咯。和人拼的院子,一人一半,这半边他和他几个同伴住,另外半边也是一群行商,贩卖布匹经过此地的,这群人已经住了一两天,天天在这喝酒吃肉要歌姬,闹得欢。”
“左边那个院子还空着,是有人提前来包的,听说今晚人会到。”于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