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邂逅一副温暖的胸膛。
那胸膛紧紧抵着她的身体,胸膛的主人双臂一圈,很方便地将她给圈在怀里,随即轻笑道:“拍桌子打栏杆地干什么?不会是在想我吧?”话还没完,人微微一俯首,浅笑唇边,已经落向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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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阑靠在栏杆边的身子一僵。
容楚的姿势很可恶,一手将她环抱,她无论往哪个方向躲避,或者回身,都难免要被他偷香。
偏他并不强硬靠近来,唇等在她颊侧,要么她一动不动被他以这亲昵的姿势抱着,要么就把自己的唇送上去。
容楚含笑,有趣地斜睨太史阑的侧面,他知道想吻到这带刺冰雪玫瑰,只怕难免唇舌受苦,他也知道要太史阑自己送上唇,是万万不能,他的真正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好好抱抱她,在她清醒的此刻,感应到她真正的毫无抗拒,感应到她,愿意依偎他。
他如此贪恋她肌肤的柔软和韧性,一臂揽怀,像捧了一朵含雨的云,轻盈而又有质感。
太史阑的脸,微微侧转了过来。
他近乎迷恋地欣赏她淡蜜色,近乎透明的肌肤,额头上还留有淡淡的擦伤,看来不觉得遗憾,只想感叹这般微有瑕疵的美,越发肃杀。
太史阑的身体微微一硬后,随即软了下来。
她正靠着栏杆,栏杆下繁花娇艳,一簇簇淡绿、淡棕、深褐、紫红的叶子中,点缀很多粉色、淡红、白色的花朵,花瓣繁密,正依恋在她手边。
太史阑手指一转,已经摘了一朵花,一抬手,用花去搔容楚鼻子。
容楚失笑,又怕自己当真给搔痒了对她打喷嚏,只得一张口,叼住了那花。
他的嘴派上了叼花的用途,自然无法再对太史阑偷香,太史阑这才闲闲淡淡,半转身,将他的脸推开,道:“别把花粉落我脸上,小心吃我一脸鼻涕。”
容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