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推动了磨,很慢,但晚听到了天津孙的惨叫,那种叫声,绝对是最恐怖的。
天津孙只是叫了几声,就不叫了,因为他死过去了。
推,推,推,一直在推着,我完全的就成了一个凶手了,这要欠下多少呢?我不知道,我想杀了扎衣,可是我做不到,扎衣这个巫师太邪恶了。
叫停的时候,我就软下来了,坐到了地上,我看到磨盘有粉,有血,我完全的就不能动了,章文把脸转过去了。
“好了,我欠下的,天津孙欠下的都还了,你去拿骨灰盒吧,他需要纪一盒的骨灰盒。”
我是被章文扶起来的,我们离开新宾,半夜又返回来的。
磨盘上的血已经干了,粉还在,我收起来,一点一点的。
封盒的时候,我觉得这个扎衣太凶狠了,这样的报复人,他到底干了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抱着天津孙的骨灰盒回了市区,那一夜,我没睡,就坐在车上,章文陪着我,不说话,我感觉他的在,让我心里稳当了很多,这种感觉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就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