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帮了不少我的忙。
那天,他把骨灰盒和小棺材拉来了,放进了房间里,反正是六进的宅子,房间多,我让他自己选的方房,然后放到里面,他就走了。
我并没有在意这事,但是也想了一下,他拉来的五十多件东西,都是最好的,精品,我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他最喜爱的,这些东西他是绝对不会送人的,也不用使用的,因为那是艺术品,看着都是一种享受。
纪一盒死的消息是刘守贵打电话告诉我的,我并不意外,因为他毕竟那么大年纪了,只是奇怪的就是,他把这些东西放到我这儿之后,没出一个星期就死了,有预感吗?这些东西放在我这儿是什么意思呢?
我过去的时候,纪一盒家里来了不少人,都是朋友,纪一盒这一生也是奇怪的一生,有妻子,但是没有子女,妻子死后,就一个人过日子,最后送他的人只有朋友了。
刘守贵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我。
“纪一盒是不是去过你哪儿?”
我点头,他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纪一盒在桌子上摆了一封信,是给我的,很简单。
“那些东西送给你了,这里剩下的东西,包括房子,都卖掉,我的骨灰盒就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先不要下葬,寄存三年。”
看着纪一盒面对着死是很平静的。
搭灵棚,我给戴孝。
摔了盆子,第一次我以死者家属的身份进了火葬场,依然是步乐乐在当场长。
她看到了我,就过来了。
“是柯明喆。”
她依然是叫我的名字,多来都是这样,我回敬。
“是步乐乐。”
“我给你免了一切的费用。”
“不用。”
那天,我抱着骨灰盒进了骨灰存放楼,看到骨灰盒的人都非常的吃惊,那个有半米高,一米长的骨灰盒,完全都是缕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