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李小欢没有让我们出去,她出去买菜了。
喝酒的时候,这个二十多岁的章立文说话很是小心,我看得出来,没有完全的放松下来。
那天我们了得更多的就是炼化炉的事情,那些东西确实是达到了世界的先进水平。
我们聊得很轻松,最奇怪的就是,他走的时候,抱了我一下,很紧,持续的时间也很长,而且松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里似乎有泪在转着。
“这个章立文怪怪的。”
章立文走后,刘阳说。
“在火葬场工作,没有不奇怪的人,你和小欢回去吧,别在扎房呆着,这个邪气大。”
他们走了,我坐在院子里抽烟,琢磨着这个章立文,感觉他怎么来问我这个问题有点是多余了,火葬场的任何一位师傅都能解释,我感觉这里面有事,但是还说不上来是什么事情。
这件事之后,我就专门研究着纸扎,那确实是能让我着迷的事情,每天我都会工作到下半夜。
我想达到,人能走,房难住的程度,估计得几年的时间,我没有想到,我会喜欢上这种东西,而且一上手,就摆脱不了。
纪一盒来的时候,我正在扎人。
他进来,看了一圈说。
“真不错,过不了几年,能赶上何平了。”
他也认识何平。
纪一盒突然来,肯定是有事情了。
“今天来是有点事情,我有一批东西放在你这儿。”
“什么?”
“骨灰盒,还有小棺,五十多件。”
“为什么?”
我知道,纪一盒那儿是可以放下的。
“这个先放在这儿,以后我会跟你解释的,不会给我带来什么麻烦的。”
我点头同意了,没办法不同意,因为纪一盒跟我父亲的关系跟哥们一样,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