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现在也是有点毛愣,那四块骨头他是亲手扔到炉子里的。
“柯师傅,我拿点东西给你看。”
主会从一个柜子里拿出来一包东西,放到桌子上,然后打开。
是那四块骨头,我一愣。
“我没有烧掉,我问过了,那是一个镇棺,是你和何师傅弄的,我知道,这些骨头肯定会有用处,会有说法,所以……”
“你做得很聪明。”
“怎么办?”
“送回去,你亲自送回去,把四块骨头,原样摆好,以的那个地方最好不要去了。”
“那步场长……”
“让她再背十三天,如果这些骨头烧了,背一辈子鬼去吧!”
我回去了,跟刘守贵喝酒,说了这件事。
“迟早要出大事的,步乐乐工作的能力没有问题,问题就是外行,什么都不懂,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知道,步乐乐迟早会出大事的,如果她不懂,能请教,也能认识到这个问题,那就是一点问题也没有。
晚上九点多,我去了何平那儿,敲门,一个老头把门打开了。
“你找谁?”
“是何师傅吧?我是柯明喆。”
“我不认识你。”
“我父亲柯左。”
“噢,那进来吧,老柯的儿子,唉,都这么大了。”
我进去,房间阴暗,倒上茶水,何平坐下说。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吧?”
“是呀,我是想请教您扎纸的事情。”
“扎纸?”
何平重复了一下,似乎对扎纸很陌生的样子,他半天才说。
“几年不扎了,好象不存在这样的事情一样。”
“何师傅,我在学扎纸。”
“这东西学着有什么用呢?扎一生,一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