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多少次,每天化妆的感觉那是一种毒一样的感觉。
“你把心收回来,扎师现在才是你的职业。”
我承认,这就是我的职业,也许会做到死,最终给自己扎完最后一扎死去。
扎师的职业我是不太喜欢,因为扎的作品用了心血,却被烧掉了,这是我最不喜欢的。
最初扎的是纸,后来扎的人灵魂,似乎每一个扎人都有着我的灵魂在里面,那是一种艺术了,像纪一盒一样,把骨灰盒玩成了艺术品了,那真是一个绝世之举,我希望达到这个程度吗?是,可是我不知道能不能达到,那就是一种追求。
刘守贵走的时候,告诉我,去城东找一个叫何平的人,这个人不扎活了,年纪大了,但是,他是最好的扎师,你跟他学学。
我知道,在这个城市,有不少扎师,但是他们都在办着丧事用的其它东西,而像我这样的,专门的就是扎纸,是没有的,那么这何平我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也是第一次听说,他扎纸,何大拿让我去找他,看来这个人也不是一般的人。
我在城东找到了何平住的地方,几间平房,我敲门,没有人回声,这个时候刘守贵打来电话,告诉我,天黑之后去,不然何平是不会开门的。
这又是一个怪人,这我可以理解,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是奇怪的人,不是脾气怪,就是做事怪。
我去刘守贵那儿,他坐院子里,竟然跟何大拿一样,在池子里钓鱼。
“这有什么意思,想钓鱼去大河去。”
“你不懂,这不是钓鱼,这是在钓心。”
话奇怪,我不想再多说,刘守贵本身就是一个怪人,除了长得丑陋之外,做事有的时候也让你无法理解的人。
我没有进房间,关于何大拿留下的阴学笔记,我一定要看的,把阴学发展下去,这是何大拿的意思,父亲也会是这个意思,关于父亲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