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吃饭喝酒,胡聊一气,一直到半夜,那个女人出现了,晃来晃去的。
“这个仇她是要报的,一个没结婚的女人,看到你那家伙了,看来你好东西割掉,扔了,就没事了。”
那小子一屁股坐到地上。
“爷,爷,千万不能呀,我是男人……”
这小子哭了。
何大拿踢了他一脚。
“熊色。”
何大拿出去了,一会儿扯着一条绳子进来了,那小子站在一边,后面跟着那个女鬼,那小子一嗓子,跳到炕上去了,哆嗦着。
“看你那熊样。”
我坐在那儿不说话。
何大拿说。
“这个我收了。”
他收线后,那个女鬼不见了,那小子竟然站在那儿尿了。
“你带我们去大来吃去,这东西不好吃。”
“爷,我不去了,给你钱,给你钱,我们自己去。”
这小子拿出四百多钱,看来还有点钱。
我们拿着钱走了,那小子跟着我们出来,门都不锁,“嗷嗷”的跑,没见过跑那么快的。
“干爹,你这么玩能行吗?”
“没事,我过两天就让这个鬼回去。”
我不知道何大拿玩什么,易鬼市场易过鬼,养过鬼,杀过鬼,这是阴学上的事情,如果有法律,那么何大拿应该死几回了。
我想,中国在多少年后,会有这方机的法律的,当人们知道还有另一种鬼一样的人存在着。
那天我回家,刘守贵竟然在外面等我。
“你说刘山损不损?扎了一个纸人摆在我家门口,别人还以为我死了呢?”
“不是没什么大事吗?”
“有,这回我就让他好受。”
“刘师傅,算了,这样折腾对谁都不好,这样,我当一回说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