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一直开了六年,这六年,让我心里上极度的不舒服,我就一把火,把他家给烧了,不过就是烧的仓房,吓唬他,他就记仇了,那年就让一个人躺到化妆床上,调包了,我化完了,那个人突然跳起来,大叫一声,我当时差点没吓死过去……”
我一听“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刘守贵打了我一拳头说。
“你还笑,活人上死人妆,倒霉就是我,然后就出事了,倒霉的事一直跟着,一直把我跟到看这破塔来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可是你也不能往死里弄,扎棺那不是扎命吗?”
“他也不傻,不会扎的,就是恶心他。”
这事我以为就完事了,这个扎棺是不可能扎的,没有想到刘山知道这事了,竟然在刘守贵有家门口摆了一个纸扎的人,两个人叫上劲儿了。
纸扎人摆在谁家的门前,方主人,有这么一句话,纸扎头上坐,不死也有祸,这招狠。
那天,那个守墓人又来找我。
“不可能给你扎棺的,那是扎命。”
“我也知道了,可是柯师傅,你帮帮我,她天天的找我,我也受不了呀,再这么下去,我就得吊死了,绳子我都准备好了。”
我看了这个人一眼,脸色苍白。
“好吧,明天你来,明天我休息。”
第二天,我还着这小子去了何大拿那儿,说了事,何大拿骂我多管闲事,那是他自己惹的祸。
“这小子总是缠着我,不放开我,我也烦了。”
“一会儿过去看看,请客吃饭。”
那小子现在别说是请客吃饭了,要求什么都可以了。
何大拿看了墓后说。
“去他家,等着。”
我们去那小子家,这小子的老婆和孩子早就跑回娘家了,谁不害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