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人放到办公室,我就离开火葬场,去董军的喜来楼,有人在包间里吃饭,我进董军的画室,那是一个大大的画室,一个大屋,旁边摆着一张床,其余的都是跟画儿有关的东西,三面墙上全是画儿,都是那些看不懂的画儿。
“我想,你应该走出来,不要总画这些画儿,就是那个房间里的画儿,很漂亮,我相信你是一个好画家。”
“不,我想这些画儿有人能看懂,就像你一样。”
他笑得有点诡异,那诡异有点让你害怕。
那天我跟董军聊了一些,在画室喝酒,我就感觉到有阴气,那绝对是阴气,没有错的阴气,看来董军玩了邪门的,那么关于那个男人吊死在这喜来,也许另有问题,但是我不会去追,去问,那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
离开董军的画室,去何大拿那儿,我想问问他,到底有什么办法,我去了没有问,因为我觉得白问,在那儿坐了一会儿我就回家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云白不管是不是被勾术了,那么她在富家我看着过得挺好的,我想得开就好了,可是我想不开,这个男人的手段有点太过分了。如果都这样的去得到一个人的心,或者利用一个人,那就是一件操 蛋的事情。
最初云白是被利用,是为了富家封着的财产,后来就爱吗?或者是,反正富家的老大没有结婚,没有找其它的女人,这是一个事实。
寒雪不再来了,我知道,也许我们就此断了。
上办,进办公室,我愣住了,扎人没有了,搭档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那儿喝茶水。
“我的扎人呢?”
“什么?我来了这房间里没有,但是门没有锁。”
我摸了一下钥匙,我昨天忘记锁门了,谁拿那扎人干什么呢?真是闲的。
我四处的找也没有找到,真是奇怪了。烧完人了,我去何平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