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这事,这就是开玩笑呢,一个纸扎的人能走?简直就是胡说。
那天我喝得有点多,何平告诉我三天后来取扎人。
我回家,小喆已经睡了,父亲还在看书。
“小左,你少喝点酒,喝酒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我知道,从云白离开这个家之后,我喝酒就多了起来,尤其是这段时间,因为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窝囊的男人了。云白被勾术了,我却无能为力,看着她出入富家,这是让我最感觉到自己无能的地方。
第二天上班,活儿没干完,董军就来了,我让他去办公室里等我。
干完活儿,去办公室,董军坐在那儿抽烟。
“那楼我给了那小子,可是昨天晚上就出事了,人死了,吊死在一个房间里。”
我一愣,这怎么可能呢?
“警察调查了,当然他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易,手续说好明天办的,但是他先接手了喜来,你说我……”
我明白董军的意思。
“那楼还是你的,本来就是你的,他父母的死,也跟你没有关系,你妻子已经死了。”
董军点头,看来这小子没有享受的这个命。
我回家,把董军给我的画儿挂到房间里,看着这张画儿,那绝对是一个诡异的事情,一会儿披头散发的女人出现了,正是董军的妻子,我正看着,那披头散发的女人竟然扎起了头发,清秀的一个女人,我一激灵,马上把头转到一边了,这画的诡异之处,让我想不明白,那么来说,恐怕是董军也离开了以画为情的专注了,而是……
想到这儿,我也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这样的事情。
我去拿扎人,那扎人真是漂亮,不管怎么样,我答应了人的事情,我就要做。
把扎人拿到办公室,明天有时间就烧了,这事就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