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摆到桌子上,我不知道父亲给我留下了什么。
我坐在那儿点上烟,没有打开包着东西,云白来要父亲的一件东西,那会是什么呢?是这其中的哪一件呢?
我把烟掐死后,站到桌子那儿,打开了第一件,黑乎乎的一件东西,拿在手里冰凉,圆形的,有拳头大小,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我不知道,父亲柯左在火葬场当炼化师,我不禁的就会想到关于阴学上的一些东西。
打开另一个,依然是圆形的,只是是桃红色的,看着像一件老东西,再打开,也是圆形的,但是是褐色的,一共是五件,大小一样,只是颜色不一样,这是什么?
看材质,像是木头的,而又不是,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看了很久,然后一件一件的包起来,放回去,这东西云白要,到底要的是哪一件呢?
五件东西,她只以一件,但是这些东西都是一样的。
我完全想不出来,这是什么。
第二天,我去何大拿那儿,说了这五件东西,他看了我一眼说。
“那是活的。”
我一下就跳起来了,活的?扯犊子,还活的?我可能没有看到它们是活的,不过就是一个圆球子。
我不相信那是活的,而且它放在箱子里那么久了,不吃不喝的也能活着,那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何大拿。
“你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说的是事实,那东西我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想弄没有弄到,那是机缘,没有机缘的人才能得到,小左得到了,这也是命吧!”
听何大拿的意思,也是十分的想得到,看来是没有机缘。
“那我送你吧!”
我的话说不出来,是想看何大拿反应,他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
“那是你父亲送给你的,记住了,五团不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