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做到,你也可以。”
何大拿的那个小盒子里的颜料有点怪怪的,有一个怪味,颜色也看不出来是什么,灯开着,何大拿用笔点上一些,就往画儿那儿凑。
“小子,没有想到我也会来这一招儿吧?”
何大拿刚说完,就有人敲玻璃,我去他八大爷的,吓得我一哆嗦,何大拿也是一愣,然后看窗户,没有人。
“小子,你就这么大的本事了,敲也没用。”
我话我是听明白,说场长。
何大拿发狠的一笑就点到了场长的脑袋上,然后收拾东西,走人。
我跟着回去,何大拿高兴。
第二天,池清竟然来找我,九点多,今天休息,何大拿不让她进来,我出去。
“师傅,你去场里吧,场长的尸体找到了。”
“怎么找到的?”
“尸体的臭味,腐烂的味儿。”
我一愣,跟着去了场里,尸体在停尸房里,在前面的,毛刚让我去看看。
那尸体果然是腐烂得有点吓人,我就知道,是何大拿的那一笔。
“是自杀,确定了,明天你来给炼化吧!”
我想想,场长送我茶,送一下也好,可是想想葛竹的事儿,也是有点别扭。
“找别人吧!”
毛刚犹豫了一下说。
“也好。”
我和池清去饭店吃饭,大来饭店,刚坐下,池清的父亲就出来了,他竟然在大来当大厨,难怪了。他过来,看了我一眼说。“
“到那边。”
他指了一下。
我和池清过去,推门进去,里面有几个房间,这个我知道,这房间都给领导准备的,我们这样的人是进不去的,我们进了一个房间,坐下,菜不多,就四个,酒摆了两瓶。
池清的父亲进来,已经换了一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