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化界有点名气,他没问我要干什么,直接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去找。
我去了,在老区找到了那个男人,六十多岁,是搞音乐的,我说明了来意,他很高兴。
从那天起,我就学写曲子,我似乎很通灵,只一个星期,我就不去了,我会了,我不需要学他的那种东西,而是想写出来,烧尸体的那种声音的曲子来。
晚上去何大拿那儿,他跟我说,半夜两点去场长家。
半夜两点何大拿进我房间,自己走进来的,看来是借到腿了。
我跟着何大拿进了场长的家里,依然是那间屋子,进去这回我是看清楚了,进门对着,是一幅画儿,画着场长拿着一把刀,刺进了何大拿的肚子里,血流成河,场长诡异的笑着。
“这只是一幅画儿。”
“你懂个屁?那上面的血是真的,是场长的血,画儿上用血,无不成难,无不成凶,就是历史上很多的画儿,粘上血之后,那幅上面不是有几条人命?这血成画儿,会形成一个事实。”
“那怎么办?”
“你看着,别动。”
我们进去,门关上,这房间是南北炕,但是摆设却不是同,最奇怪就是南坑上有一个柜子,奇怪的样子。
“别看了,别动,那是棺材。”
你大爷的,炕上摆棺材,看着也不像棺材呀?
“看着不像,那就是棺材,我种合棺,你不懂。”
何大拿盯着画儿,北坑上是喝茶的一个桌子,上面摆着茶具。
“小子,玩得够手段。”
何大拿把背着的兜子放下,从里面拿出了笔和一个小盒子,把小盒子打开,我看到了何大拿那阴险的笑,真的,我第一次看到。
人都是两面的,只是另一面不会让别人看到,隐藏着。
“场长的尸体没有腐烂。”
“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