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手云白都不同意,我只能是远远的看着儿子玩,心酸酸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想离开火葬场,离开这个地方,我父亲也同意,如果这样,就离开。
我跟葛竹商量了,她愣了半天说。
“当然是一件好事。”
可是我看不出来,她不太高兴。
我离开火葬场了,场长说,给我留着位置,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中国的第一代炼化师,一个优秀的炼化师,他这么说,我很高兴。
我虽然离开了火葬场,但是我还跟着葛竹学指盖儿画,她上班,我就去商店卖肉,这活也是父亲给我找的,我以为卖猪肉很简单,没有想到,很复杂,就是剔骨头,当天手就干上一刀,师傅说。
“你的肉不值钱。”
我去的,这货长得五大三粗的,我也不敢惹,如果我说我是烧死人的,他会怎么样?
下班,本想去葛竹那儿学指盖儿画儿,可是师傅说,徒弟都要请师傅喝酒,我就请了,反正有钱。
喝酒的时候我就要是烧死人的,在火葬场,我的猪肉师傅竟然从凳子上摔到地上,我没有想到,长得膀大腰圆的,竟然胆子这么小。
最奇怪的就是,他爬起来就跑了,我笑了,摇摇头。
一桌子的菜,我把葛竹叫来了,大来犯店有电话,火葬场有电话,只是要喊人,得等上一会儿。
葛竹也正好下班,来了。
“怎么一桌子菜?感谢我这个师傅?”
“感谢你就这菜可不行,这是感谢我猪肉师傅。”
我一说猪肉师傅,葛竹就“咯咯”的笑。
我说了猪肉师傅的事,葛竹就“嘎”的一下笑起来,把服务员吓得“妈呀!”一声,我也忍不住笑了,我也奇怪了,长得又高又大的人,竟然那么小的胆子。
第二天我去上班,猪肉师傅说死不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