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的大海。
“你会画画儿?”
“对呀,我就是学这个专业的。”
“那怎么到火葬场了?”
“我想画出和其它人不同的东西出来,那个地方能给我灵感,不同的灵感,你看看我这些创作出来的画儿,他们看了说,很震惊,能穿透灵魂的东西,我就是要这些东西。”
我看着这些画儿,虽然我不懂,但是每一幅都会让你的灵魂一动,确实是好东西。
葛竹摘下一幅画儿,卷上,用报纸包上,递给了我。
“送你的,我是第一次送人画儿。”
“谢谢你。”
我有些激灵。
那天我把画儿裱完,拿回家,挂起来,云白看了一眼说。
“拿走,一股死人味。”
我愣在那儿,那天我发怒了,骂了云白,她不说一句话,任凭我骂。
那天我摔门而出,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就去了火葬场,住在办公室,把画儿挂在了办公室,我是第一次在火葬场住,心里感觉到不安,因为晚上火葬场总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现象,但是这天晚上我没有看到,虽然我是半夜睡的。
第二天,我看到了葛竹,见面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进炼化间,赵铁已经开始工作了,我坐在一边抽烟,心里乱七八糟的,葛竹。
下班请葛竹吃饭,谢谢她送我的画儿,我很喜欢,她问我云白喜欢吗?谁都知道云正师傅有一个女儿叫云白,他们也是白云,他们也知道 和云白结婚。
“噢,喜欢。”
我没有说出实情来,那样觉得太不给人家面子了,葛竹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那意味就十足了,我感觉她感觉到我在说谎了。
那天我们竟然破更天荒的看了一场电影,看电影的时候,葛竹竟然把手伸过来,拉住了我的手,那天我都不知道演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