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洗得多少以干净,用了多少的香皂,那个时候用香皂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但是我为了抱儿子,用了,依然不管用。
我的精力没有地方用,就出现了这么一个机会,我开始不敢做,也不想去做,也不愿意去做,可是我闲着的时间太多了,心里也太空虚了,回家儿子不让我抱,妻子冷脸相对,我感觉家是冷的。
我认识了化妆室的一个化妆师,和我一起进场子的,因为我们不在一个部门,所以见面也只是点一下头。
那天,我骑着师傅的车去,去给师傅到农场买酒,撞到了她,当时撞到了,我吓坏了,扶起来,她拍了拍身上的土说。
“没事,走吧,小左同志。”
我没走,她走了,还冲我一笑,我愣愣的看着她走了,她是我们场子的葛竹,也是场花,追她的人很多,就是外面的人也不少,也不计较什么给死人化妆不化妆的,可见她的漂亮。
我没有想到,就这么一撞就撞出事情来了。
正赶上年底,场长搞了晚会,这是第一次,在大来饭店,很热闹,就那样,我和葛竹熟悉了,成了朋友。
我请葛竹吃饭,她竟然同意了,她是一个高傲的天鹅,这谁都知道,想靠近她的人多去了,可是没有一个能靠近的。
我没有想到,那天,她带我去她家,那是一间老房子,很旧,但是可以看出来,也很有点气势,满式的老房子。
“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我父母在其它的地方住,我一个人住在这儿,男人进我的房间,你是第一个。”
我进去,老家具,泛着暗红的光,一看就有上百年的老东西,屋子干净,漂亮的,竟然是两进的,有四间房子。
“最后一间是我住的,我就不让你进了,我带你进一间房间。”
葛竹带我进了一间房间,我就愣住了,屋子里挂着的全是画儿,画架子上也有画儿,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