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那个二楼摆着的那个骨灰盒一样。
我不知道拿什么样式的,纪师傅也看出来了。
他转了一圈,没多问,拿了一个。
“就这个吧!两万。”
两万?这么贵,我想其它的得更贵了。
黑布包好后,我和燕子出来,上车,开车走,燕子说。
“阴气森林的,不过骨灰盒是真漂亮。”
确实是,一楼还好,可是楼上,真的阴气森林的,全是骨灰盒,漂亮是真漂亮,可是……
今天我休息,银燕也休息,十点多钟,把骨灰盒给场长送去,告诉他两万,他竟然很高兴,说钱马上就打过去,纪师傅的卡号,场长居然知道。
我和银燕出来,上车,准备去看我母亲,我跟银燕说。
“昨天,有人叫我名字,虚虚的。”
银燕一愣。
“你怎么总是碰到这么奇怪的事情呢?我师傅告诉过我,但是,我就没说谁碰到过,看来你有问题。”
“我没问题。”
“行了,去我师傅那儿。”
我知道燕子有一个师傅,但是我从来没见过。
车开到八道街圈楼,我们上楼,敲开门,一个老太太。
“唉,是燕子,可有段日子没来,把师傅都忘记了吧?”
“没事,就是忙。”
“这小伙子是……”
“我对像。”
我们进去,燕子的师傅李丽给拿水果,老伴也很热情,看看这家,挺温馨的。
聊了一会儿闲话,就说起我听到有人叫我名字的事情,李丽师傅眉头就锁起来了,半天不言语,看来真是一件麻烦事。
“你八字?”
我报了八字,李丽师傅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才说。
“只有一个是全阴八字的,我认识,就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