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毛晓丽那个人没人去惹。”
“知道了,场长,您放心,以后不会再给你找麻烦了。”
那天吃完喝完的,场长说。
“小柯,一会儿你跟你师傅去找一下幻刚师傅,需要一个骨灰盒,他不卖我面子。”
“我?更别扯了,不卖你面子,能给我面子?逗我。”
“当然,你父亲的面子。”
我不说话,坐在那儿,父亲是一个炼化者,认识做骨灰盒的纪刚师傅,说实话,这个纪师傅我也没有见过。
“燕子,你带着他去。”
燕子开车,去纪刚师傅家。纪刚师傅家竟然在会元乡,我以为会在市区。
“纪师傅退休后,就在这儿买的地,盖了二层小楼,我去过一次,但是没有进去。”
燕子这么说,看来纪师傅也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做骨灰盒的,不古怪也就古怪了。
这小楼修得古香古色的,很精致,院墙非常的高,青砖的,大门是漆黑色的,看不到里面,我敲门。
半天,一个人出来,得有七十岁了,头发全白了,清瘦,眼睛很犀利。
“纪师傅,我是柯左的儿子,柯明喆。”
纪师傅愣了一下,又看银燕。
“我师傅。”
“那就进来吧!”
纪师傅不太愿意,我们进去,院子里收拾得很干净,进了客厅,坐下,纪师傅给倒上茶说。
“小柯,跟你父亲长得很相,有什么事直接说。”
“想买一个骨灰盒。”
“可以,这不是问题,跟我上楼,选完拿走,如果是你好朋友,就送了,如果不是,把钱打开卡里。”
我们跟着上楼,楼上就是一个工作室,大大的工作台,摆在中间,四周全是架子,窗户帘拉着,架子上全是骨灰盒,各种各样的,简直是太完美了,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