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得找师傅去。
送白洁回家后,我就去师傅家了,伊河在跟师傅喝酒,我进去,师傅让我坐下喝。
“白洁没事吧?”
“挺好的。”
伊河在,我也没有提那事,我靠着,他也看出来我有事了,伊河走了,师傅说。
“你有事吧?”
我说了那事,师傅瞪着眼睛看着我,那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我心直突突,师傅什么意思?师傅把一杯白酒都干了,半天才说。
“那个敲骨之声。”
我以为是敲鼓。
“不是那个声音?”
“骨头的骨。”
师傅声音很大,我听明白了,是敲骨,我差点没跳起来。
我看着师傅不说话。
“柯左,你真的不适合在这儿工作,总是招惹上这样的事情,镇不住。”
镇不住,这我也知道,我听老辈人讲过,有人的能压住邪,就像住房子一样,有的人家就不行,我清楚的记得,我家后面平房的一家就是,发生了一件事,人早晨起来,都睡在外面,不管怎么折腾都不行,最后把房子给卖掉了,住进去的这家人就住得安稳,住进去的那家主人,男主人,是一个杀猪的,长得恶相。
“那我要怎么办?”
“明天再说这事。”
我离开师傅家是半夜,总是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有脚步声,我总是觉得有问题,回头看没有,站下来听不到脚步声。
我是半夜从师傅家里出来的,回到家,父亲已经做好了饭,我都傻了。
“这才几点就做饭?”
“天都快亮了。”
我傻了,看表,竟然是早晨快五点了,我从师傅家走回来,不过就半个小时的路,怎么会这么久呢?我完全就慒了,不可能,我就是走了。
我愣愣的站在那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