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父亲是一位炼化者,影响很大,母亲单位的同事,从来没有一个来我们家的,母亲的家人也从来也没有来过,母亲的朋友也很少,不记得有什么朋友,应该是孤单的。
我一直到上高中之后,有人才知道,我父亲是一位炼化者,那个时候,有没有朋友似乎都不重在,每天拼着命的学习,这事也就淡化了,上大学之后,就没有人知道了,所以说,对我的影响似乎我没有感觉到,母亲是体会最深的,说是受害,到也是不过了。
但是,母亲物质上是高于其它的人,父亲赚得多,所以母亲的衣服总是走在最前沿,父亲大概也是觉得内疚吧!从来都不说什么。
银燕给我打电话,竟然在我家楼下了,来接我。
我上车说。
“以后你不用绕过来,你在城东,我在城西,挺不方便的。”
“没事,一脚油的事儿。”
我知道,师傅喜欢上我了,我也喜欢上她,但是我害怕,母亲说死是不会同意的,所以我在犹豫着。
场长今天来了,他很少进炼化间,他进来后对我说。
“小柯,你跟你师傅去学操作,这儿教给老师傅。”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进去了,我出来,看来他是做过,不用人教,一板一眼的。
我出来,场长往外走,走到一半的时候,站住了说。
“对你师傅好点。”
其它的人就在偷着笑,我就觉得这话里有话,银燕脸通红。
“过来,你就在八号台,我在九号台,你告诉你怎么操作。”
我听师傅的指点,其它并不复杂,复杂的是经验,看着尸体,眼睛永远是看着尸体的,每当刀片划开尸体的那一瞬间,我就感觉到肚子像是被划开了一样的不舒服。
那一夜,我恶梦不断,总是梦到自己被划开了,死者只是肚子,而我是全身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