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首席,才找了这样一个借口。只是,此人才情有限,愣了半天才想到这个借口。
“是呀,是呀。”武三思和武承嗣眼睛一亮,二人忙附和,头颅点得比啄米的小鸡还要快,差点折断了。
只要坐上首席,就能压压李旦,落落李旦的脸面,对于此事,二人是乐此不疲。
“二位王爷要与春官侍郎说话,自无不可,这里也挺适宜。”张说仍是站着不动。
这次宴席也就三四十号人,都在一间屋里,要说话还不方便?张说这话很是在理。
“张说,你莫要以为我这王爷就动不了你这小小的凤阁舍人?”武三思见张说仍是没有让开的意思,极为不爽了,脸一沉,眼里凶光闪闪。
“张说,你这次事儿要是办得好的话,我不妨向陛下进谏,外放你做官。”武承嗣利诱起来了。
这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对张说进行威逼利诱。
“请二位王爷恕张说职责所在。”张说不为所动,如同木桩般杵着。
“啪!”张昌宗眼睛一翻,眼中凶光闪闪,右手重重拍在短案上,沉声喝道:“张说,你算甚么东西?给你脸不要脸,哼!”
“请春官侍郎恕张说职责所在。”张说如同没听见似的,不卑不亢的道。
“好你个张说,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张昌宗怒了,脸色铁青,指点着张说,沉声喝道:“来啊,把张说给我轰出去。”
“好呐。”武三思和武承嗣立时应承,两人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架着张说,就要把张说轰出去。
这也太张狂了,不过,对于武三思和武承嗣来说,不算一回事。因为,比起张说这个凤阁舍人大得多的人,他们都欺压过,还在乎区区凤阁舍人?
张说虽然身材高大,毕竟只有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嘛,一个人也对付不了两个人,被两人给夹在中间,动弹不得。